再说,如今还是先把两个孩子领回家。”
白卿宁点点头:“那便等火炮来了再说。”
眼看着白卿宁行了“凶”就要走,陈大人豁出去了:“白卿宁!你今日砸我陈家,抢我孙子孙女,如此霸道嚣张,就不怕言官的嘴与史官的笔吗?”
白卿宁朗声:“我白卿宁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只知道谁犯我的国,我便带兵灭他的国!谁欺我族人亲人,我便带人砸他的府!
今日我功劳盖世,你们替我立像造庙,他日我所作所为不如你们的意,你们也尽可以将砸像毁庙!
我白卿宁这一生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至于言官的嘴,史官的笔?呵……”
她勾唇一笑,一字一句:“都、是、狗、屁!”
“说得好!”有百姓带头拍手,“平南侯若无此魄力,大南关便不会有今日的好光景!”
“对对对!领兵打仗者若是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敢维护,那还打什么仗?”
“平南侯真是我等楷模!”
一片夸赞中,突然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可惜是个女子。”
话音刚落,便另有一道妇人声音暴起:“女子怎么了?老娘生了你们八兄弟,你们哪个能领兵打仗挣军功哪个能封侯哪个能给老娘挣诰命了?一条地上爬的虫子还鄙视起天上飞的凤凰,你好大的脸!”
“娘!娘!我错了!”
“老娘抽不死你!”
“娘我错了……”
老妇人当街教儿,惹得现场更是鸡飞狗跳,白卿宁已调转马头。
余光扫到一张目瞪口呆的脸,白卿宁不禁莞尔:“小郡主这是恰好路过,还是特意过来看本侯的热闹?”
正是舒王府的李妍小郡主。
李妍看了陈府门头一眼:“平南侯,你做得太过了。”
“小郡主若是关心我,这份关心我领了,若是谴责,那本侯便只当你是学狗吠,本侯平生最不喜的便是狗吠,小郡主这爱好最好改一改,免得哪日本侯将你当成恶犬误伤了那就不好了。”
李妍被喻为狗吠,竟也不气,只沉声道:“平南侯,你不要以为自己立了巨功就可以肆意妄为,狗逼急了会去跳墙,兔子被逼急了会去咬人,若堂堂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