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换了一身宽松的丝绸睡衣。
陈海一时间看呆了,分不清她们谁更漂亮?
“幸亏有你们,这段时间太难熬了。”
苏紫衣来到餐桌旁。
有这些人在,她的心情会好一点。
如果一个人独处,迟早得抑郁症。
“你们俩下午去哪?怎么现在才回来。”
坐到桌子上,苏紫衣问。
饭菜正在陆陆续续往上端,吴君丽尝了几口佛跳墙,才道:“离婚,去医院看望刘铁柱。”
离婚这两个字,把所有人的笑容打走了。
陈海看上去跟吴君丽很融洽,要是成为夫妻的话,一定非常幸福。
但各种各样的原因,让他们必须离婚。
不说其他,陈海是苏紫衣的,谁也不能跟她抢。
“离个婚而已,有什么可说的?想当年我丈夫死了,那才叫天塌下来了。
好像是我害死的,我成了罪人,成了不守女德的坏女人。”
苏紫衣轻飘飘的说她的过去。
她的事情只有陈海知道,其他人一星半点儿都不曾闻。
吴君丽想到她也曾经死过丈夫。
“唉,做人难,做女人更难,我其实非常羡慕白静的性格,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白静塞进嘴里的排骨咽不下去,看着每个人,她很像一个小孩吗?
想明白以后,她口齿不清道:“正因为我照顾不了自己,陈海不放心我,他离不开我。”
“陈海对你不止有喜欢,还有亲情,你很幸运。”吴君丽如是说。
“那他对你是什么?”
白静想也没想就问,却是给所有人出了一道难题。
陈海回答不了。
吴君丽也回答不了。
爱情?亲情?友情?
好像除了这些,还有其他说不清的感觉。
“陈海,你明天回离阳县一趟,申若轩的姐姐是一个硬茬,她去离阳县调查你。”
苏紫衣看着陈海,希望他不要掉链子。
申家几面开花,有人盯着刘铁柱,有人在上面活动要把苏紫衣搞下去,还有人从陈海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