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要害死自己。
面对这样的蛇蝎,安无恙自是决然拒绝,半点不可能留有余地。
老夫人闻言,便再次掩面:“无恙,便是我们一时说错了话,惹了皇上恼怒,但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你怎能嫉恨我们?”
“更何况,那日我们被皇上责罚,偏你受了封赏。这封赏里头,有多少是踩着黎家的血得来的啊?”
老夫人三两句话的功夫,便又往安无恙的头上扣了一个屎盆子。
此言一出,自是让人不得不怀疑,安无恙能受皇上赏识,是否是出卖黎家得来的缘故。
黎家族长听言,当即面色难看。
若是普通的家室也就罢了,可而今涉及到了家族的利益和脸面,族长断然是绝不姑息的态度。
“放肆!”
“安无恙你还有何话可说?”
黎族长声色俱厉,他原本也以为安无恙是个好样的,甚至想过让自己的儿子与安无恙归结为连理,是以安无恙被黎怀仁捷足先登之后,他还懊悔过好一阵子。
可昨夜听闻黎老夫人说,安无恙竟然是个极尽虚荣之人,而今入京享受了荣华富贵,便要抛夫弃子,他便已经动怒。
可今日到了这黎家的祠堂来,安无恙仍旧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更是让黎家族长气愤难当。
黎族长面色青寒,他先稳了一口气,这才端着架子,言道:“安氏,你可知道今日唤你过来,此为何事?”
黎家族长开口便是质问。
黎家不少本家的叔伯也在场,看安无恙这般桀骜不驯的模样,也都一个个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谁家娶了这么个不敬长辈的媳妇儿,那才是真的家门不幸。
安无恙仰起头,不卑不亢:“不知!”
族长听言,又是放声呵斥:“放肆!”
“安氏,你可知此为何处?你怎敢在我黎家祠堂内这般傲慢无礼?”
“你身为怀仁的娘子,如此不尊妇德,不守妇道,倘若今日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绝不会让饶了你!”
安无恙闻言,面上寒凉一片。
想来黎家族长已经信了黎老夫人乃是黎怀仁的一面之词。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