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能在你回来之前卷了钱并且哄着娘把我的户籍给……”唐昭说着就闭了嘴,好像越说越成了个系统的计划了。
段唯章也察觉了唐昭话里的可行性,当下就冷哼一声,所以他才这么提防唐昭。
“你别多想。”唐昭也咳了一声,“娘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呐。”
“所以你还真的动过这样的念头?”段唯章慢下了脚步。
唐昭抿紧了嘴唇,所以有的时候她还真的挺讨厌她这张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丢了这一句,唐昭就迈大了步子,将段唯章甩在了身后。
后头的段唯章仔细咀嚼了下唐昭的这句话,眯起了眼睛,这句话也是唐大阳那个赌狗的朋友说过的?
所以一个能随口说出这些话的人,到底为什么要和唐大阳那样一个下三滥的赌狗做朋友?
脑子里装满了尴尬和逃离现场的唐昭不知道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又引起了段唯章的好奇,她跑到地里后就扛着农具先给自家的地除起了草。
等到段唯章赶到的时候,唐昭已经闷头砍了好大一片地里的草了。
段唯章扬了扬眉,是个干农活的好手。
两人分工合作,先处理了自家地里的杂草,后头等到老孙也来下地之后,两人又找了借口给老孙帮忙。
一个走的是沉默寡言的老实汉子人设,一个走的则是尊老爱幼的善良勤快人设。
两人合力,把老孙弄得都感动的吸了吸鼻子。
那天,两人离开的时候,托唐昭这张嘴的福,老孙给两人灌了慢慢一壶的薄荷茶水,也算是得了回报了。
可惜没把看病的钱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