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策略运用不当,导致那两人联手,必将自食其果,得不偿失。”
张固眉头紧锁,问道:“难道我们只能这样持续对峙下去吗?”
郭嘉微笑着回答:“主公,请勿急躁。现已步入夏季,只要保持对峙状态,袁术便无法长期维持。只是如今破敌时机未到!我们不妨稍作等待,待与陈温取得联系后再做打算。”
张固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派谁前往舒县联络陈温呢?”
刘晔起身,拱手答道:“主公,我曾在庐江居住。陈温也曾有意招揽我,不如让我前去舒县面见陈温。”
张固闻言,微微颔首:“那就辛苦子扬了。”郭嘉紧接着补充道:“子扬,此行务必确认陈温是否愿意投降。若陈温邀请我们入城,你切勿轻易答应。”
刘晔点头应允:“奉孝嘱托,晔记下了。”言罢,他转身离去,身影很快便融入了夜色之中。
夜色深沉,如同浓墨重彩的画卷。刘晔已进入舒县,被守城士卒带至陆康面前。陆康见张固的使者竟是刘晔,略感惊讶,但并未多问,只是领着刘晔前往陈温的府邸。
府内灯火昏黄,气氛压抑。陆康引领着刘晔,穿过曲折蜿蜒的回廊,最终来到一间卧室。卧室内,陈温脸色蜡黄,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他费力地睁开眼,望向刘晔,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只见刘晔微微向前迈了一小步,他那原本沉稳的面容此刻也不禁流露出一丝关切之意。紧接着,他稍稍压低了声音,轻声向面前之人询问道:“元悌先生,不知您如今为何竟变成这般模样?”说话间,刘晔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对方身上。
陈温在陆康的搀扶下靠坐起来,淡淡笑道:“子扬,没想到你竟投靠了张固。这样也好,张固年轻有为,总比我这行将就木之人强得多。你此行前来,所为何事?”
刘晔拱手答道:“元悌先生,之前有信使传来消息,说您有意投降我家主公,此事是否属实?”
陈温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子扬你也看到了,我命不久矣,庐江郡对我来说已无关紧要。我只求张将军能保护我与陆大人一家。”他伸出枯瘦的手,紧紧握住陆康的手,两人相视无言,却仿佛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刘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