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还能过下去吗!?到最后逼得我没招了,只能去给一些令人恶心的‘达官显贵’消灾祈福,补贴神社的花销,你真觉得我愿意搭理那帮狗日的吗?呵呵,如果这些,那我咬咬牙也能忍,可他呢?不但要我们神社为总社提供资金,甚至连资质好的弟子也要去总社那边接受他‘亲自指导’!这 t 是有多不要脸才能说出的话,师兄你明不明白啊!他要真能好好教那些孩子,让他们成为优秀的阴阳师,我也不会这样不满,可他”
他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多年的压抑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他抬起头,目光直视若岛熏,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师兄,你这次突然来找我,是上面的人叫你来的吗?”
若岛熏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没有直接回答陇川助的问题,而是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阿助,你不该让他们出来的。”
这句话像一把无形的刀,直直刺入陇川助的心底。他明白若岛熏的意思——那些人若是躲在暗处,若岛熏或许还能装作视而不见,可如今他们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在神社里,若岛熏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陇川助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师父立下的规矩,神社里的人,若非参拜人员以及重伤人员,否则不劳者不得食,他们是‘外人’但在我这,也得守这个‘规矩’!他们帮我做事,我让他们躲在神社里,也算是各取所需。”
他的语气坚定,仿佛在告诉若岛熏,无论外界如何,师父的规矩才是神社的根本,而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份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