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局面,难道真是若岛先生愿意看到的吗?”
东野纪夫也立刻接过了话头,语气急切:“是啊,若岛,宿先生说的没错。我知道你这个人看中同门情谊,不愿意同室操戈。可现在他们已经在严重的威胁樱花国民众的生命安全了。你、我、天心以及大竹,我们四个当年可是在樱花树下发过誓言,要为樱花国的未来奋斗终生的!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听到东野纪夫提到“樱花树下的誓言”,若岛熏的脸上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苦。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四个年轻人站在樱花树下,对着满天星辰发誓,要为樱花国的未来奋斗终生。那时的他们,意气风发,心怀理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脚下。
然而,现实却远比理想残酷得多。
“那两个名字里就在争第一的笨蛋,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难道你不知道吗?”若岛熏的声音中夹杂着苦涩,仿佛每一字都带着沉重的叹息,“天心,那个曾经一心追求‘天下第一’剑术的家伙,如今为了变强,竟然不惜投靠星耀国的危险组织,就为了那些能增强实力的药剂。虽然他口口声声否认,可身为阴阳师的我,又怎会看不出他那副外强中干的模样?至于我那师兄……唉,我实在不愿多提。他为了宗门的声望,也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竟然将樱花国未来的第一高手——他自己的亲传弟子,嫁给了一个傻子!就为了那点可笑的权力和虚名?真是荒唐至极!而我呢?我又比他们好到哪里去?到现在连个愿意继承我衣钵的人都找不到,这所谓的‘最强阴阳师’的名号,又有什么意义呢?”
若岛熏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仿佛一个被现实压垮的老人,再也找不到当年的那份热血与激情。
东野纪夫看着若岛熏,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知道,若岛熏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作为樱花国最强的阴阳师之一,他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和期望,却始终找不到一个能够继承他衣钵的弟子。这种孤独和失落,是外人难以理解的。
宿羽尘也沉默了下来。他能感受到若岛熏内心的挣扎和痛苦,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同情的时候。樱花国的局势已经岌岌可危,如果若岛熏再不出手,后果将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