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利,故意调整犁耙深度,置农业生产于不顾,你这种人不配当拖拉机手!”
刘文贵被训斥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想要解释,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刘文贵只能暗暗给赵书言使眼色,这姑娘脑瓜子灵活,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能圆回来。
刘副站长这会也着急得直擦冷汗,说道:“赵同志,你觉得呢?”
在他看来,赵书言是个非常聪明的姑娘,肯定会帮刘文贵寻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只是没有想到,赵书言蹲下身拿起了一块坷垃蛋。
“刘文贵,你怎么能干出这种埋汰的事儿呢!我真为你感到丢人。”
此话一出,就像是有一道雷霆从天而降,刘文贵的耳边嗡嗡作响。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会被赵书言背刺。
刘副站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微微皱起眉头:“赵宣传员,长期以来,你一直负责刘文贵同志的宣传工作,有些事情可不能随便胡说。”
此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赵书言,她跟刘文贵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赵书言却似乎没有领会到其中的精髓一般,冷着脸说了一句:“我是宣传员,但是也要以事实为根根据。实事求是是上级的要求!”
就连赵书言也不站在刘文贵这边,刘副站长感觉到大势已去。
看到围观的那些社员们个个冷着脸,他知道民意不可违,脸色一变,指着刘文贵的鼻子说道:“刘文贵,有你这么耕地的吗?你身为拖拉机手,搞出这种玩意,不就是忽悠人吗?
我会建议红旗公社农机站对你进行处分。”
刘文贵本想着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能帮自己一把,谁承想等到的却是背叛。
他的眼睛没有焦点,没有光芒,眼神空洞的盯着前方。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和刺痛,仿佛被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去一样。
刘文贵想不明白,他作为一个拥有优秀拖拉机手称号的拖拉机手,为什么会败在一个连正式拖拉机手都不是的人手中。
“现在我宣布,因为刘文贵在比赛中作别,所以最终的获胜者是来自铧子镇公社农机站的李铁锤同志。”
张能手见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