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想了想：“荤素搭配才是对人类来说是健康的，不过大多数人都吃不上肉就是了。”
白鳞似乎有些无法想象：“人类真是种奇妙的生物，不吃肉也能活下去的吗？”
格雷有些无奈：“照你这么说，素食动物就不应该存在？”
说着，格雷突然好奇地瞅了白鳞一眼。
白鳞被格雷这一眼盯得有点儿发毛：“怎么了？”
只见格雷抚了抚下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好奇——化形成人身的你还保留着巨龙的饮食偏好吗？
说起来我都没有注意过，这几天她们都是怎么给你提供食物的，你的食量应该蛮大的吧？”
“她们”指的是手下侍者们，这些天格雷真没见过白鳞吃东西，当时也没有注意这些，现在提到了，便有些好奇。
白鳞脑袋上冒出黑线，原因是格雷这句“你的食量应该蛮大的吧？”。
她感觉自己像是受到了什么冒犯一般。
一般人类少女被人说能吃都会有类似的反应，可白鳞是巨龙，在龙的观念里，能吃是加分项，值得白鳞自豪的。
而如今这般别扭的感觉……
“化形之后习性会向人类靠近些，但总体的饮食偏好还是不会与本体有太大的差别。
当时她们单独提供了大量肉食给我……”
白鳞不理解这不适感是从何而来的，有些疑惑，同时向格雷解释了一下“化形术”。
格雷突然有了想法。
连德尔塔那样味觉受本性限制的吸血鬼都能以特殊方式品味到人类食物的美味，那白鳞又何尝不可呢？
改天请她吃吃素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