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杜教授面前的沈温言能清楚地看到杜教授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只见杜教授压抑着自己想骂儿子的冲动,咬牙切齿地问:“那你要不要去?”
“要,怎么不要?能有后门走也是我本事的一种,我这人除了聪明,最大的优点就是一点也不清高,能屈能伸的很。”杜森说的时候腰杆子挺直,那叫一个骄傲。
杜教授一点不介意还有个沈温言在场,当场就和儿子呛起来。
“呵!在小沈面前说这话你也不嫌躁得慌,脸皮厚被你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你搁咱们数学系真是屈才了,隔壁文学院才是你的归宿。”
“呵!大名鼎鼎的杜大教授的儿子没有子承父业,反而跑去学文,到时丢脸的可不是我。”
“你学什么关我p,咳,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那封建大家长。”杜教授差点在学生面前说脏话,仅剩的一点为人师长的包袱让他紧急刹车。
杜森一脸得逞了的笑意。
沈温言半点不掺和,就默默在一旁看这对冤家父子斗嘴,当个安静的吃瓜群众。
不过对于杜教授的拉踩,他觉得更像杜教授在拿他压着儿子别翘尾巴。
早在开学没多久,沈温言就发现杜森和自己是一类人,用苏暖暖的话描述就是高智商人群,只不过沈温言的成长经历让他习惯内敛,而杜森,此处引用杜教授的发言,整天骄傲得跟个大公鸡似的,不可一世。
这一次期末考试,专业科目的考试都会出一两道超纲题,除了沈温言,杜森也是为数不多满分拿下的人,要不是政治这科非专业的被扣了分,他们班这回应该能出两个并列第一。
那边父子俩斗嘴斗得差不多了,暂时休战,杜教授终于转回正题。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这个暑假你俩就到项目组这边,你们也才刚考完试,今天才周一,这周剩下的时间就给你们休整了,下周一再到实验楼那边找我报到,你们没意见吧?”
沈温言点点头,“我没意见,时间很充足。”
杜森大概是和杜教授说话不刺挠上几句就浑身不舒服,一开口又是在点火:“算你还有点人性,我还以为你要当周扒皮,剥削学生呢。”
“你!你!”杜教授颤抖着指着这个逆子,你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