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交上去。
苏子齐写的是:小亭终日坚幽丛,兀坐无言似定中。苍藓静连湘竹紫,绿阴深映蜀葵红。猎来戏捉穿花蝶,雀下偷衔卷叶虫。斜照尚多高柳少,明年更欲种梧桐。
虽全文无一字提到猫,但却无一字不是在写猫,且将一只调皮捣蛋的宠物猫的形象刻画得极其生动,仿佛猫儿戏蝶的场面就在眼前。
而温庭竹写的则是:秋来鼠辈欺猫死,窥瓮翻盘搅夜眠。闻道狸奴将数子,买鱼穿柳聘衔蝉。
很显然,这首诗的风格和苏子齐的那一首大相径庭,一个是寻常人家的人间烟火,另一个则是富贵人家的闲散日常。
说不好哪一个更好,只能说作诗之人所处的环境让他们见识到了完全不同的猫的形象,所以才有了完全不同的刻画。
很显然,这样在文学水平上没有明显高低之分的作品,争论到最后,还是以平局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