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
阎埠贵心绪难平,原来事情竟有如此一番曲折。
当初他不知情,大舅刘海中也未曾牵涉其中,仅易忠海一人曾赴何宇柱之家。
何宇柱接着说道:“次日晨起,易忠海再次造访,依旧催促我家姐弟前赴保城。
最终我将其赶走,见其神色惊诧万分。”
“自此,我和那些人都断了来往,包括贾家人。”
阎埠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家早有罅隙,而易忠海似乎乘旱灾之机,图谋不轨。
然而时至今日……
“柱子!”
阎埠贵郑重言道,“今后切要警惕易忠海。”
“那自然!”
何宇柱笑意满满,“他能指挥得动我?门都没有。”
“他的伎俩也不过如此,即便想要给我穿小鞋,也能一掌推开,他不过是大院里的普通邻舍罢了。”
“他还真敢作妖不成?”
“不然你看我会怎么处理他!”
两人推杯问盏间,饮尽半瓶白酒,阎埠贵方起座告别。
待阎埠贵离去后,雯丽感叹道:“柱子,起初我对你的担忧还不甚在意,今次却是实实在在感受良多,这大院确是复杂!”
何宇柱轻摇头,回应道:“如此又算什么?”
“若无大变故尚好,可是一旦有什么 打破了现状,那才是棘手之事!”
“归根结底你们记住,这大院里,莫要有无谓的同情,这里没有值得同情之人,或许反会被利用。”
……
此话一落,事件便告一段落。
自此以后,直至次年,何宇柱常访文家,却与大院其余众人鲜少往来,事态亦渐趋平稳。
1960年,岁月不祥,持续的干旱令这一年间依旧度日如年。
何宇柱总设法秘密为文家输送粮食。
这般两家才能确保食物供给,免去了身体水肿之苦。
轧钢厂系重点机构,加之需强劳动力操作,虽粮食供给紧缩,仍尽力保障一线工人的配额。
反观贾家,却过得极为艰难。
因其家中农人口众多,粮食份额远不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