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轧钢厂的水平摆在这里,除了我,他们去哪里找这样的大厨?”
“嗯,说得有道理!”
阎埠贵点头道,“说来还是你们这些有一技之长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欢迎。”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易忠海当初是怎么说的呢?”
何宇柱重新斟满酒杯,说道:“当年易忠海找到我,不停地劝我带着雨雨去保城寻找她父亲。”
“我当时心里非常气愤,满腔怒火,确实想亲自去问个明白。”
“但是喝多了,等醒过来躺在床上一想,既然他已经走了,我们去又怎么能把他找回来?”
“更何况那正是评级考核的关键时刻!”
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没错,要不是你提到,我都忘了这件事。”
“三大爷,你家的学校早些时候已经被接管,改名为红星小学,归轧钢厂管理。”
何宇柱说,“但我们轧钢厂的情况很复杂,是由业主经营的,涉及到股份分红等问题。”
“如果我当时带着雨雨去外地,错过了评级考核,那时候连定级都没有希望,这个工作还能保住吗?”
“即使再回来,没有参加考核,顶多也只能当一个普通炊事员,收入会少很多。”
阎埠贵点头赞同,“不错,这样一想,易忠海确实用心不良。”
“第二天早上,我才想起来家中财物。
一番搜寻后,在箱底发现了一些钱,相当于现在五六百元。”
何宇柱继续说道,“大部分的钱已经被我父亲带走了。”
“当时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
“面桶和地窖里还有不少粮食和蔬菜,够我和雨雨维持一段时间。”
“假如我没有仔细检查,谁能保证这些食物还能安全保留?从那时起,我就开始锁门了。”
阎埠贵惊讶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老易可能偷你们家的东西?”
“不清楚。”
何宇柱摇头道,“易忠海是厂里的老职工,他清楚评级的重要性,却仍然不断怂恿我离开去保城。”
“这整件事怎么看都感觉不对劲,我不得不对他的动机保持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