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吕夷简拦住了正要离开的李梓。
“吕相这是有什么事情么?”
“李相!借一步说话!”
李梓疑惑地跟着吕夷简来到了一旁。
“李相,那郑进跟您素有往来,但今日之事,他实属冲昏了头。”
“吕相,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三司使也是明面上的领导,实际上我根本管不到他们。”
吕夷简语气轻松的又说道:
“李相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圣上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不知道李相有没有什么意见?”
李梓揣着明白装糊涂,反问道:
“吕相,圣上又没有让我去查,我能有什么意见?”
“一个郑进办了就办了,谁让他阻挠盐业改革。可没想到,他与朝中诸多官员有牵扯,而且多是三司之人,我怕到时候不好收拾啊。”
李梓却不以为然:“吕相,就像你说的,若是不改革盐业,还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蛀虫呢!有时候,也是该整顿整顿了。”
“这么看来,李相跟我想法倒是一致!”
“食君禄,分君忧!这难道不是每个臣子的本分?你想怎么弄,那是你的事情,最后这几年我就想安安稳稳的过。”
“好!吕某心里明白了!”
两位权臣的一段普通对话,已经决定了一些人的命运。
来回奔波的张启,感觉到相当的疲惫。
只是为了尽快的将盐池的事情搞定,张启顾不得疲劳,来到了府衙。
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洪大人。
“张大掌柜,那郑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出了岔子,我怕你有性命之忧。”
“洪大人,他郑进再浑,也不敢杀人吧?”
“还是小心为好!要么我们想想别的办法?”
张启摇摇头,还是决定用这个法子。
回到滨州的第二天,张启高调的来到了晒盐场视察相关工作,并且让州兵撤出了盐场。
当州兵全部撤走之后,郑进这边已经得到了消息。
“哼哼!你小子还敢回来,州兵撤了,看来我往京城送的信应该起了效果。”
为了以防万一,郑进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