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范大哥别拿我打趣了,我说说理论知识还行,真要我去当官,那是绝对不行的,我搞不来。”
张启知道范仲淹是打趣,可一旁的晏殊眼珠子却在不停的转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随后的时间里,大家开始了自由讨论,大多数都是围绕着张启今天所讲的内容来进行的。
不知不觉大家一直讨论到了晚上,连中饭都没吃,竟然无人提及,看来大家都已经忘记了饥饿。
最后还是在张启的提一下,众人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次的讲义。
当晚,在春花楼的包间中,晏殊放下了身段,频频的给张启敬酒。
等到晏殊觉得自己酒量不行的时候,他发现张启也只是微醺。
“好你个张启,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你我半斤都下肚了,你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哈哈,晏大人!我也没说过我不能喝啊?”张启端起酒杯,又打算敬一杯。
“不喝了,不喝了!希文兄,你替我喝吧!”
范仲淹就像没听到一样,他可是领略过张启的酒量的,让他来挡酒,自己还不如晏殊呢。
只见范仲淹倒头就睡,喊都喊不醒的样子。
最终张启提议今日就到此,改日再喝,这才让大家清醒了些许。
临走时,晏殊把张启叫到了自己的马车里,借着酒意问道:
“张启,做商人再厉害也就是商人,到头来还是要受到做官的牵制。今日里看你胸怀大才,是个做官的料;你若愿意,我去操作一番,大了不敢说,给个通判还是没问题的。”
“多谢晏大人如此高看我,可我目前还真没有做官的打算,况且如今朝局未稳,我没有任何根基,就算赶鸭子上架,也做不长久。”
晏殊却不以为然,“王家、曹家、现在在加上我,还不算你的根基么?”
张启也是摇摇头,继续说道:“我若不入局,你们尚可保我;若是真入了局,那麻烦事就多了。晏大人两朝为官,这里面的道理自然比我懂得多。”
晏殊觉得张启说的也不无道理,官场之事最为复杂,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入局合适呢?”
张启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