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名额;至于池砚彬,他没考上大学,他想要顶好顶好的工作。
还有程家人,所有人都有想要的东西。
而她,那时她只以为自己是“杀人犯”,她害死了池珍珍,她是池家和程家的罪人,她得赎罪。
所以在避不开祁钰生的时候,她只能一次次咬牙忍着毒打,人前还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
没人关心她有多疼,有多怕,毕竟在他们看来,一切都是她欠的,她就是该用一辈子来赎罪。
拿池砚彬的话说,疼怎么了,就是真打残了又怎么样,起码她还活着,可池珍珍年纪轻轻,却已经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
眼前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祁钰生伤害她时,有人来了,来救她了。
“蓝弈,你来了,你来救我了。”池早喃喃着又说了一遍。
“真好,你来救我了。”是不是以后,她都不用再怕了,她都有人救了?
蓝弈听着这话,喉咙哽的厉害。
莫名的,他就是有种感觉,觉得池早嘴里的“救”并不是单纯指眼下的情况。
可到底还有什么,他又想不到,说不出。
他只是紧紧的把池早抱在怀里,哑着声音一遍遍安抚她,“嗯,我来了,早早不怕,没事了,不怕。”
郁章没有蓝弈和高山的身手,能那么利落的翻墙。
他钳制着半大小子,等高山打开大门后,才快步进来。
然后看到的就是蓝弈解开绳子,池早扑进他怀里的一幕。
心里一瞬又酸又涩,郁章偏过头去,抬手狠狠抹了把看到池早安全后涌出来的泪。
也是这一偏头,他看到了倒在地上光着两条腿的麻秆。
郁章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大冷天的麻秆脱裤子是打算干什么。
他眼里腾起凶光,速度快的高山都来不及阻拦,就抬脚踩向了麻秆两腿之间,用力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