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池早:?
要是她没看错,蓝弈这是在……委屈?
那么大个人,又是一身军装,池早实在没想到他会忽然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心里一紧,“怎么了?是不是找炸弹的事出意外了?”
炸弹啊,一旦有意外,就意味着牺牲。
也不怪池早紧张。
“不是。”
终于,蓝弈说话了。
但也只吐了两个字,就又闭上了嘴。
不是炸弹的事,那是什么?你倒是说清楚!
池早担心的不行,控制不住就有些急躁。
可还不等她再问,蓝弈忽然伸手,就把她捞进了怀里,头埋去她颈间。
“早早,我冷。”
他寸长的头发蹭着池早的脖子,又痒又麻。
再配上那故意叫曲的低沉嗓音,池早心尖控制不住的一颤,连忙伸手朝他额头探去。
“是不是病了?刚就让你喝热水,你非不喝。”
“都十一月了,有些人家都烧煤炉子了,就你,还穿这么少。”
“头也不烫啊。”池早皱眉,“除了冷,还有哪儿不舒服吗?嗓子疼吗?流鼻涕吗?”
“不行,你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冷了,我明天得赶紧找郁章帮忙,给师父买点煤球回来,他老人家……唔!”
念叨的话没说完,唇被男人堵住。
因为池早正好张嘴要说话,蓝弈的唇磕在了她齿尖上。
淡淡的铁锈味传入口中。
想到他叫冷的事还没问清楚,这下嘴巴又破了。
真是……这人,话说的好好的,发什么疯。
顾不上管还贴在一起的唇,池早想着,伸手就要推人。
可才抵到男人胸口,唇缝就被热烫的舌尖急切的抵开,紧接着,攻城掠地。
很快,男人的气息就沾满了池早的唇舌。
津液交融,池早只觉从舌尖窜起酥酥密密的麻,别说推人了,身子控制不住就软了下来。
这人,这人……
之前都只是贴着唇咬一下就算,怎么这次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感受着那肆意攻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