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情合理,许琴一听就信了。
她瞬间没了兴趣,起身就往外走。
但人到了门口,想着池早顶着文盲的身份,她这个当妈的脸上也不好看,还是又问了一句,“那她怎么说,这学是上还是不上?”
“那还怎么上,总不能丢了工作不干吧?”池锦年闻言没好气,继续随口扯谎。
“她说她自己私下学,学期末跟班考试。等我哪天再见张副校长了说一声,想来只要她每次考试都及格,张副校长看在我们的面子上,给个小学毕业证还是行的。”
许琴却一脸嫌弃,“就她写个证明信都错字满篇的样儿,想自学毕业,你信?”
自从知道是池早和龚爱红勾结,才害得自己受了那么大的罪,还丢了主任的位置,许琴心里本就少的可怜的,对亲生女儿的母爱,就彻底消失无踪了。
如今对她来说,她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池珍珍。
至于池早,那是孽种,是扫把星,是讨债鬼,是仇人!
“那不然怎么办,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池锦年不耐烦的问。
“就算有,我也不会管那么一个狼心狗肺,连亲妈都害的畜生!”许琴冷声丢下一句,甩上了房门。
一个小学毕业证,又不是高中、中专,实在不行,给认识的人送点礼也就拿到手了。
可就那么个畜生,还想让她花钱买毕业证,做梦!
留着那钱,她不如给珍珍多买点新衣服,多给点零花!
这么想着,许琴已经走到了保姆房门口。
她脸上当即扬起一抹发自内心的宠爱笑容,抬手推开门,“珍珍,妈妈来啦。”
池珍珍眼睛亮了下,“妈妈,你问爸爸了没,他跟早早妹妹是……”
“嗐,没啥大事,就之前给池早在学校报了名……”
许琴给池珍珍讲了一遍。
池珍珍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心情总算好了点。
母女俩亲亲热热的搂在一起,又说了会儿话,渐渐睡着了。
不光她们,整个池家,整个纺织厂,随着夜渐深,都安静了下来。
而千里之外的东北,某座城市里,某处建筑前,借着夜色的遮掩,一辆辆军车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