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武将离京,他才能有一丝机会。
司青听得是连连点头,只差拍手叫好。
他大脑中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使得他将目光投向谢景寒。
好在是谢景寒微微颔首,道了两个字:“不错。”
……
一连三日,驿站旁都挤满了人。
此时的驿站早已成了京中百姓茶余饭后来看戏的地方,无论是哪里的戏班子,都瞧不见世家子弟们或是大打出手、或是吟诗作对、或是大胆示爱的场景。
耶律丹听着楼下闹哄哄的动静,脸色难看极了,她只觉得自己成了戏台上的猴,被这些大黎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公主息怒!”呼延图这几日倒是学聪明了不少,瞥见耶律丹难看的脸色,便连忙安抚了她,“今日信王便会传信过来了,咱们看完信再做决定也不迟。”
闻言,耶律丹沉下心,冷着脸点了点头。
恰逢在此时,楼下镇远侯的嫡次子又高声示爱。
她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难受极了。
“信王怎么还没有送信过来?”她厉声呵斥着呼延图。
呼延图连忙道:“末将这就去查看……”
话刚说着,门外便被人敲响了。
紧接着,一封信从门缝中被塞了进来。
呼延图立刻要将送信之人抓住,谁知打开房门后,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昏睡过去的北狄护卫。
一时间,呼延图背后汗毛竖起:“这信王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耶律丹拿着这封被送来的信,脸色难看极了:“他在大黎蛰伏数十年,又能与我联系上,足见他对大黎对北狄都了若指掌。”
“这样的人……若是成为敌人……”耶律丹在心中默念了几句,最后才道,“好在我们不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