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在朝堂内铲除异己,结党营私。”谢景寒说话时,直直的看着皇帝,“皇兄也不愿变成大黎的千古罪人吧?”
皇帝冷下脸:“放肆!”
“臣弟只是劝谏皇兄。”谢景寒慢悠悠跪下,“绝无指责皇兄之意,就如同这些御史整日弹劾臣弟一般……他们也只是规劝臣弟罢了。”
“是吧?刘御史?”谢景寒说话时,瞥了眼刘御史。
他冷飕飕的一眼撇过来,刘御史背后汗毛竖起,冷汗一滴接着一滴落下。
“是!”刘御史大脑转得飞快,连忙跪在地上,“臣除了规劝王爷外,绝无其他用意!”
刘家固然是三大世家之一,但与谢景寒对上,那便是以卵击石,他可不傻,该服软的时候一定要服软。
谢景寒见状,轻笑了一声。
在场的朝臣们,脸色很是难看。
除去武将们一个个乐得自在,看着眼前一出出好戏,恨不得抓几把瓜子来磕一磕,其他人皆是一脸凝重。
——皇帝对谢景寒未免也太过偏爱。
思及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一些人忍不住在心中怀疑起来。
——谢景寒与皇帝之间,当真是亲兄弟而非亲父子?
皇帝对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没有对谢景寒这样好。
众人心思各异,皇帝坐在龙椅之上,高高在上的看着下方的众朝臣,他的眼神沉沉,不过却无人察觉。
这时候,刘御史顶着刘尚书威逼的视线,硬着头皮继续道:“还有昨日在闹市之中……景王不顾自身身份,与北狄公主发生了冲突,还口出狂言。”
“北狄此番来京,本是为了修复两国关系,景王此举……”刘御史说到这,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恐怕于两国邦交有碍。”
未等谢景寒开口,最前面的楚老将军便横眉冷竖,手中的象笏直接砸在了刘御史的脑袋上。
“呸!”楚老将军声音洪亮如钟,高声道,“我们大黎与北狄之间是数百年的血海深仇!我们大黎的将士在边关死伤无数,这是北狄几句话就能抵消的?”
“以我看,景王的话没什么问题,倒是你们!”楚老将军冷笑道,“你们的问题才大!一群软脚虾!区区北狄,弹丸小国,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