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死了。
想到书黄，方辰就默默地攥起拳，心里浮现一把长剑的影子。
那就是书黄用过的剑。
被方辰藏起来了。
自从有了系统之后，方辰意识到，自己可以将一些东西收入灵气之中。
像储物袋。
无论是之前的试用装、身份卡，还是书黄的长剑，都可以收起来。
但他能有负重感。
所以，这不完全是个储物袋功能。
方辰很明白，那些东西只是被藏在了灵气之中。
能藏多少，全靠自己的负重能力。
藏太多东西，说不定还会影响到自己正常行走。
“有没有人认识这只手？”突然有人喊一声，打断了方辰的走神。
原来是位警察，在处理尸块的身份。
一只断手，需要有人来认。
方辰愣了愣，因为他认得这只手。
是书黄的！
不是因为方辰对书黄有多熟悉，而是因为断手还抓着一只剑鞘。
正是方辰带走的那把剑的剑鞘！
好在，附近还有其他烧尸工，还有人认得书黄。
有人认尸，就有人清理现场。
战后，一切井井有条。
看着书黄四零八碎的尸体，方辰沉默片刻，最终悄悄地将手插入兜里。
从兜里掏出一只空白魂卡。
方辰嘴角微微上翘，在心中默念道：
“嘿，书黄哟！就让我来助你发挥余热吧！”
看见有工友搬运书黄的上半身，方辰大大方方地走上前，招呼一句，
“我也是烧尸工，我来帮你。”
烧尸工人员众多，鱼龙混杂；跟书黄一起混的烧尸工都看不起方辰等人。
但现在书黄死了，方辰突然过来帮忙。
反倒让其他烧尸工对方辰有了些好感。
他们还感谢方辰：
“没想到，书黄那么看不起你、还经常在背后骂你，可他死了，你居然还会帮忙…”
“顺手的事。”方辰微笑着点点头，悄悄地将空白魂卡往尸块上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