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大的变化,迫不及待想要掌控她的一举一动,第二天便妄图往她院里安插眼线。
好在她借着姜砚川的手,断了周姨娘的念想。
可周姨娘不死心,顺势想要用银钱收买茯苓。
自那之后,她身边便只留下茯苓一人伺候。
今日之事,姜炳荣从她这儿一无所获。想想也知道芳华院那边,周姨娘和姜洛薇此刻必定心急如焚,挖空心思也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
很可能会从茯苓这里入手。
姜初霁向来未雨绸缪,便对茯苓道:“周姨娘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可能会叫你去问话。”
茯苓反应过来,立马问道:“若真是这样,小姐希望我怎么说?”
姜初霁道:“你就实话实说,说你也不知,之后可帮她旁敲侧击打听,别叫她为难了你。”
“但若是你已经这么说了,她不光不相信,还想要逼问你,甚至想对你用什么手段……”
说着,姜初霁从床榻的枕头下,将墨池霄送给她的那把匕首摸了出来。
刀把上嵌着的那颗红宝石在烛光照射下,显得愈发得红。
茯苓看见刀鞘上雕刻的[墨]字,不由得睁大眼睛:“小姐……这是?”
姜初霁眯了眯眼:“若是她们想要对你做什么,你就拿着这把匕首自保,不用担心惹出什么麻烦。”
茯苓在小姐的示意下,惶恐把匕首接了过来。
姜初霁随后起身,准备开始洗漱。
又状似不经意,问起茯苓另一件事。
“老夫人身体,近日如何?”
这些时日,姜老夫人一直待在自己院里,几乎没怎么露面过。
她上次见姜老夫人,还是及笄宴后,她被萧珩从宫里送回相府的次日。
一大清早,姜老夫人和姜炳荣就派人叫她去吃早膳,变着法儿地从她这打听,她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听小姐问起这个,茯苓小声道:“小姐有所不知,老夫人近日咳疾越发严重了,老爷前几日又给老夫人找来几个大夫看过,但也不见好。”
“我听那边院里的人说,昨日老夫人甚至咳了血,头也昏昏沉沉。只是那几个伺候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