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吹得拂面,身体也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不由得眉头微微皱起。
声音听不出情绪:“出来时候也不看看天色,今夜有狂风大雨,穿这么少。”
姜初霁却看了看他,眼波流转,朱唇轻启:“大人要听实话吗?”
墨池霄也看过来,见少女抬起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声音轻轻,在静谧的车厢内带了几分纯真又勾人的意味。
“因为知道会冷,才故意穿这么少的。”
“我就是想让大人像现在这样,注意到我,看着我……心疼我。”
墨池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被少女的直白击中,又无法反驳。
眼里墨色深了几分,胸口起伏了一瞬,又别过眼去,声音带着几分凉薄:“你倒是坦诚。”
少女莞尔一笑,笑容明媚:“我在大人面前一向坦诚,不是吗。”
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动。
车厢里,只有竹帘被风吹动的簌簌声,和雨滴敲打在车厢顶的声音。
但风又一次吹动竹帘时,墨池霄终究还是动了。冷不丁抬起手来,解开了自己的墨色披风。
那披风上绣着暗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他将披风扔到少女面前,吐出一句:“自己系上。”
姜初霁暗暗勾了勾唇角。
就知道这人嘴硬心软,口嫌体直。
倒也没客气,因为这天连风带雨,确实一下子变得很冷,她向来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十分自然地把男人的披风穿在身上,又伸手系上缎带。颈间的肌肤被披风的暗红色缎带,衬得更加莹白如玉。
披风上还带着男人刚才的体温,宽大的披风将她整个裹住,也像是被男人的怀抱拥住一般,一下子就不冷了。
扑面而来的,是男人用惯了的淡淡檀香气息。
姜初霁似乎想到什么,微微歪着头,眼眸亮晶晶的。
状似漫不经心地提到:“我夹在信封里的碎片,大人收到了吗。该不会没注意到,直接把信封扔掉了吧?”
不提这个还好。
提起这个,墨池霄扫来一眼,气压略低地散漫挤出一句:“给萧乾的是簪子,给萧珩的是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