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老人看着何天阳充满了赞赏。
没想到对方悟性惊人。
即使这种危机时刻，依然临危不乱。
“人修尚且不易，更何况是妖修。”
“谁也不想死啊！”
“可你不死，我不死，那谁死？”
“所以你们也别怪我。”
“只怪你们来的不是时候。”
“这就是命吧。”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玄真老人顿了顿，“你如果肯拜在我门下，我可以饶你不死。”
“如何，只要你答应，我会将一身所学传授与你。”
月神社名存实亡，玄真老人急需找到能为自己做事的人。
何天阳不管是实力，还是心性完全胜任。
如果之前他为执事，说不定都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容器转生。
根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乃蛊门，蛊灵真人！”
“转投他人，那不是欺师灭祖。”
“树要皮，人要脸。”
“何况，我学的蛊术，你能教我什么？”
何天阳毫不犹豫拒绝道。
既入蛊门，他就没想过改换门庭。
生也好，死也罢，总归要有点自己的信仰。
何况今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不错！”
“我果然没看错你。”
“只是可惜了！”
“你就真不跟我？”
“跟了我，学蛊术也不是不行！”
“什么意思？”
何天阳不明白她是故弄玄虚，还是别有深意。
“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仇怨。”
“你想要神血我可以给你。”
何天阳可不相信她会如此好心。
“有什么条件？”
“我可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
玄真老人笑道：“很简单，接下来的事你不要插手就行。”
“反正他俩跟你也没多少关系。”
“没必要为了他们把自己搭进去。”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