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变化。
不死蛊和摄魂蛊的进化被强行打断。
导致他的身体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
何天阳原本乌黑的长发，开始逐渐褪色，最终变得雪白。
如同冬日里的第一场雪，纯净而冷冽。
垂落至腰间的白发，与他那苍白的面容相得益彰。
只是皮肤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变得如同久经风霜的古木，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能活着就行，还有什么不满足？”
“多亏了不死蛊……。”
感到不死蛊再次陷入了沉睡。
这可不是为了进化，而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
“放心吧，不死蛊，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会让你醒来！”
何天阳发誓道。
他艰难的站起身来，这才发现单薄的身体却形同枯槁。
肌肉萎缩，骨骼突出，仿佛生命力被抽离，只留下了一具空壳。
双眼深深凹陷，眼中的光芒不再。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而空洞的灰色，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虚妄。
“师父！”
“你怎么变成这样？”
这时候醒来的宋玲珑捂着头，看到何天阳的变化后大惊失色。
要不是她一直在旁，根本就不敢相认。
这哪里是他原本的模样。
更像是一个苍老的……妖怪！
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没事，人活着就行。”
“倒是让董子健这家伙给跑了。”
何天阳有些懊恼。
早知道就该在秘境里将他给解决。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身体虽然遭受了重创，但意志并未被摧毁。
这时候他才想起，不死蛊陷入昏迷，那摄魂蛊呢？
“摄魂蛊！”
“你可别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