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表达着对父亲异常状态的疑惑。
江萌萌轻轻抬起脚，每一步都放得极轻极慢，像是生怕惊扰到陷入沉思的父亲。
她缓缓靠近，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江逸尘的胳膊，那柔软的身体带着少女独有的温度，轻轻靠贴在他身上，一股独属于少女的清甜气息，如同一缕微风，悄然萦绕在江逸尘身侧。
紧接着，她仰起头，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甜美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
她眨了眨眼睛，开口问道：“爸爸，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清脆又柔和，瞬间打破了此刻微妙又静谧的氛围 。
江逸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脑海中走马灯似的不断浮现出女儿们未来出嫁的场景。
他仿佛能看到婚礼现场那洁白的纱幔，女儿们挽着陌生男人的手，一步步远离自己，宾客们的欢声笑语此刻听起来却无比刺耳，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涩与失落感，像潮水一般，将他彻底淹没，让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闷得有些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江萌萌那清脆软糯的声音，像一道划破寂静夜空的流星，瞬间钻进了他的耳朵，将他从那些遥远又酸涩的想象中一把拉回现实。
他的身体微微一震，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目光有些茫然地四处搜寻，直到低头看见挽住自己手臂的江萌萌。
小姑娘红扑扑的脸蛋像熟透的苹果，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与好奇，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佛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让他发呆的答案。
江逸尘嘴角微微上扬，努力扯出一个略显牵强的笑容，这个笑容里夹杂着对女儿关心的欣慰，也有被撞破心事的一丝尴尬。
他抬起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缓缓摸了摸江萌萌的脑袋，手指轻轻抚过她柔顺的发丝，开口说道：“没事，爸爸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有些敷衍，于是又在心里暗自思忖起来。
他的目光缓缓在九个女儿身上一一扫过，看着她们青春洋溢的脸庞，朝气蓬勃的模样，那些或灵动、或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