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高了几分，微微颤抖着：“诗涵啊，你们九姐妹是不是真像炎哲说的那样，内部闹矛盾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奶奶微微欠起身，双手撑着桌面借力，颤颤巍巍地朝九姐妹走近了些。
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蹒跚痕迹愈发明显，可此刻，她满心都在孙女们身上，顾不上这些。
她的眼神就像探照灯一般，在九姐妹脸上一一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似乎只要她们一开口，奶奶就能立刻钻进她们心里，帮她们排忧解难，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咱们是一家人呐，有啥事儿不能敞开了说，非得憋在心里，让大家跟着干着急，你们可心疼心疼奶奶这把老骨头吧。”
……
江诗涵她们九姐妹静静聆听着奶奶饱含焦急的话语，再抬眼看到奶奶那满是担忧的面容，以及她蹒跚着脚步颤颤巍巍走近的模样，心里顿时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酸涩、愧疚、犹豫一股脑儿涌上心头。
姐妹们先是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汇间尽是犹疑与纠结，仿佛正通过目光进行一场无声且复杂的交流。
那目光中，有害怕、有不安，更有对即将坦白真相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