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佩剑,提步走了出去。
事真多,这小子,竟然比他还讲究。他都没嫌弃他脏呢,他倒是先开口赶人了。
看他走了,佐孟忙闪到门前搭了门栓,确定了周围门窗都关严实了。这才走到了屏风后面剥了自己那身看不出性别的衣服。
用布条沾了水,快速的擦拭了身体。哎,她算是知道什么叫“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了啊。
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热水,自己现在却只能看不能泡,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果然上辈子和这辈子都逃脱不了穷的命运。
真是白瞎了啊,看着胸前日渐的变高的小笼包,佐孟一脸惆怅,未来的日子怕是还要委屈它了。
看这么多水,光是擦个身子实在浪费了。佐孟走到门前端了铜盆抓紧把头发也解开洗了洗。
要不是今日这小子带她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头发能油成什么腌臜样呢,这沾了水的颜色都快赶得上人家缸里冬天腌的咸菜疙瘩了。
油的都冒光了啊。
明天就要回下留县了,顶着这么个样子回去别人还以为她真入丐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