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是他们为山上的少寨主举办的。第二,听他们的意思,新娘还没有确定,都这个节骨眼了,难道是要现场“唐伯虎点秋香”吗?
玩的也太花了吧,算了,不想了。
佐孟蹙了眉头,不知不觉跟着那聊天的两人进了茅厕。
抬头看到一排的黑色大腚,双目圆睁了一瞬,忙转头跑出来了。
呕完了,冲天的气味让佐孟一阵头晕。加上脑袋中辣眼的画面,佐孟欲哭无泪。
想洗眼啊,不然回头做梦都长针眼了。
早知道就找借口去厨房了……
“你,干什么的?”看人问她,佐孟忙站直了身体,指了柴房的方向。“回好汉,小的玉梨班的。这不闹肚子上个厕所吗。”
“戏班子的。”那人拿着大环刀的刀背,无意识的捶了自己的后背,仰头思索了一会。“那什么天山风你会吗?”
佐孟??
什么天山风,有这曲子吗,老头他们是山里的戏班子又不是天山的戏班子。上哪给他唱这听着就维吾尔族的曲目。
“这个,小的没有听懂,您能写一下吗?”这名字实在生疏,可能是因为她不懂戏的缘故。也可能是这大汉记错了。
让他把曲子的名字写下来,她回去问问老班主去。
毕竟这一趟,人土匪是特意请他们来的,专场待遇,对主家的人客气一点总归是好的。
大汉拿了刀尖在地上划拉了好一会,看着地上这歪歪扭扭的勉强能辨认出来是字的错别字,佐孟眨巴了半天眼睛,总算清楚了。
什么天山风,是天仙配啊。他这“配”字还写的佩服的“佩”字。语文老师看到要吐血系列啊。
他应该庆幸自己是土匪,不是学子。要是被教书的老夫子们看到了,非用戒尺敲破他的脑袋。
强忍了内心吐槽,保持了礼貌,“你要点的是天仙配吧?”
“奥,对就是这个。”听她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戏曲名字,大汉忙拍了拍佐孟的肩膀。
“好小子竟让你猜出来了,爷今天晚上想听个这个,能加吗?”
肩膀上的火辣辣的痛楚,让佐孟颤抖了双唇,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能,能,您客气了。”
夭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