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
佐孟话音一顿,眼神看向了不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
“一起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算上了黄泉路,路上人多点也不免寂寞了不是。”
老头子……哪有结伴上黄泉的啊,又不是啥好地方。年轻人就是不把命当回事啊,他这把老骨头还想着多撑几年呢。
炽热的午阳倾洒,人们的心中却无半分愿意。
越临近山的腹地,气温越是寒冷。
佐孟牙齿哆哆嗦嗦打了战,为了避免特殊。她特意向戏班要了一身衣服,可戏班只有行头,没有什么保暖实用的戏服。
这花花绿绿的,虽是好看,但啥用都没有啊。跟层纸似的,还不如她穿一身树叶呢。
“到了吗?”她快冻死了啊。
要不是怕夜长梦多,土匪在她做梦时砍了她,她才不愿意出门呢。毕竟能躺平谁愿意动弹啊。
等这件事了了,她一定好好休养生息个几年,补补元气和她损失的精气神。
眼看到了一个深谷地带了,赶车的车夫停下马车,示意了众人噤声。
自己跳下马车,朝着西边的空旷地带吹了几声口哨。这口哨声婉转嘹亮,似清越的鸟鸣,飞跃在了树林上空。
佐孟挑眉,冷冷的目光打量了对面坐着的老班主,示意他给个解释。就这样还说没有通匪,我看你们这“眉来眼去”的熟练的很啊。
老班主老脸一红,拱手,又接着做了几个吃饭的东西,示意他们都是为了糊口生计罢了,让她不要多想。
佐孟这才收回了视线,看向了四周。
不消片刻,林间窜出来了好几个高矮不一的身影。
他们身着各式各样的粗布衣裳,暗淡的颜色,仿佛与周围的密林融为一体。有的穿着厚厚的皮袄,有的则穿着紧身短袍。
唯有露出来的眼睛,是出奇的一致。无一例外不是盛着狡黠与狠厉的寒光。似嗜血的野兽,在打量着他们的即将的盛宴。
这几个哥们出场要比她牢房里关的那堆有派多了啊,不愧是大寨子。员工培训的真统一。
“绑了。”
一人吆喝了一声,示意将佐孟他们捆上。
戏班子里有人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