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奔着衙差来的,可大人这个训练强度和当兵的有什么区别呢。
大人让他们练那么多,是为了打犯人时多用点劲吗。
看他不解,佐孟轻轻挑起了一侧的眉毛,面上的笑意敛去,肃了小脸,“过了?”
“你觉得我是在惩罚你们?”
他的声音虽轻,可向二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冷意。“不敢,是属下多嘴了。”
瘦削的身形一颤,他自来胆小从不会说什么出头呛人的话。
可近来和这些新招来的衙役在一起,他渐渐地也开朗了许多,开朗到忘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了。
佐孟的神色有了缓和,黑亮的目光穿过他,“向二,有些话说了就说了,不必再做那回收的无用功。”
“我知你为人坦荡义气,可你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有护卫一县百姓的能力吗?”
“大人这是要?”向二错愕,猛地抬起头来,太平盛世自然是不需要什么武力的,可听大人的话难道最近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佐孟拍了拍他的肩膀,”生于忧虑,亡于倨傲,做人总要居安思危不是。“
走到了堂前,面对了众人。“诸位既然身为县吏,就要担的起肩上的这份责任。
我们虽不在一方疆场保家卫国,冲锋陷阵。可这护卫一方安宁的责任,在座的诸位,你们能做的到吗?”
“能!”
这回答的声音太小,没达到佐孟的心理预期。
又道了一句,“没听到。”
“能!能!能!”
音浪一潮高过一潮,冲天的声浪直要掀翻头顶的琼宇。
“ok!”看鸡血打上了,佐孟放心地准备出门了。
曹民家。
看着山上派下来的使者,曹民忧忧地擦了额角渗出来的冷汗。
他虽猖狂,却也是窝里横的把事。可这土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眼下上面派人下来,怕是有什么事要追究他了。
“曹大人。”
靛蓝色长袍的男子,接过侍女端上来的茶盏,看了面前状若鹌鹑的曹民。
他生的白净,不同于土匪凶神恶煞的吓人长相。反而像个从书斋走出来的夫子。
端庄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