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不愿,就沿街敲响铜锣。”
敲铜锣,做什么?
“自然是替我们的曹县尉宣扬他曹爱民的好名声了。”
都是因果啊,这你来我这的博弈来的太快了,这县尉曹民果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如今看来她顺走他金子的举动是正确的,与其养肥了他一人倒不如自己借力打力替他成全了他曹爱民的名声。
凉风习习,佐孟蜷缩在自己唯二的遗产太师椅上,拢了拢袖口问。
“对了,你们跟踪的那小童怎么了?”
说到这向大大跨步的走了过来“大人,我们就不应该放过那小童。那小童分明就是贼子。”
“我们一路跟着他,发现他竟带着做好的饭上匪山了。
“匪山?”去那做什么,偷个牛而已又不杀头,至于落草为寇吗。
难道被自己白天说的话给吓着了,这么想着佐掏出袖子里自己做的袖珍版镜子仔细看了看。
虎头圆脑,很可爱啊,哪吓人了。
面前的两兄弟不解,“大人这是?”
佐孟放下镜子,饶有介事的问,“我问你们,我长得很凶?”
看着佐孟那张幼态的小脸,两人很想说没见过长的像你这么凶的啊,话说你这脸和凶这个字挂的上钩吗。
看他们沉默,佐孟也清楚了,八成不是自己的问题。
哎,毕竟冬天到了,野兽都躲进山林了,何况人呢。
不过他们说匪山,应该就是那晚曹民他们说的百姓逃窜的那个山吧。
好嘛,一个个犯了事就往山上跑,把那当避难所啊。
这么下来她这县城的gdp怎么发展,不对她又不是来真的当官的。
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呢,顶多掉点朝廷的面子吗。
想到这,佐孟回想起了宾客来自己这吊唁的那日,小吏呵斥她的话。说她们县又没主簿又没衙差的,现在连种地的百姓都没几个了。
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不行,人可以穷,老脸不能丢啊。她还没做过差等生呢,这下留县,哪怕她在这呆一天呢。
“大人,要我说,这事我们不管了。”一头牛而已,他们已经折腾几天了,现在还牵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