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从未喊出的口号。
一时有些生疏又有些兴奋。
这是升堂了?听着台上传来的声音,台下的人都愣了。什么情况,法场也能开堂?
还是给土匪开堂,难道这上面坐着的那些人里有人叛变投靠土匪了?竟然替土匪开堂。
“带吴驰。”
佐孟拍了惊堂木,下达了命令。
听这声音如此响亮,佐孟指尖摩挲了这光滑无毛刺的惊堂木。有些爱不释手了,这东西是好用啊,响亮又有威严。
怪不得电视剧里的那些角色都爱用呢。她也喜欢啊,真乃新装逼神器啊,我宣布,以后你就是我的第二宠夫了。
吴驰被压了上来,几日不见,他瘦的厉害,单薄的青衫罩在他的身上,隐约都看不出人形了。
奇怪,她没苛待他们伙食啊,怎么瘦成这幅螳螂样了,谁虐待他了。
看他目光死死地望向了曹民,佐孟好像明白了什么,接过张吝准备好的案宗。缓缓念了出来。
“吴驰,当阳寨青衣军师。”
“哇!”
人群一片喧哗,竟然是军师级别的人物。万万没想到,连土匪都搞上公司管理了。竟然还有军师,教学的夫子,有没有啊,哈哈。
“肃静!”佐孟依样学样,呵了百姓一声。
黄效良喝着茶水的动作一晃,险些洒落了出来。这臭小子,学的倒是快。
“吴军师,本官念你在本官上山前曾主动投效,今日给你个机会,点出这些人当中身世清白,手脚干净的人,你能做到吗?”
主动投效?
军师什么时候投靠衙门了。
被押解着的土匪们纷纷扬了脑袋,想看看吴驰真的如这人所言出卖了他们。
吴驰面色冷冷,嘴角勾了一抹自嘲的弧度。她这是要逼迫自己主动投诚吗,他该感谢她给了他这个机会,还是憎恨她拉他下水呢。
跪着的身形挣扎着坐了起来,让身形挺直了一些。
看他这动作,佐孟提起的心如同过山车一般起伏了一会。
还好还好,看来只是腿麻了,想换个姿势。
不然她以为这二郎腿兄是又想跷二郎腿了,现在画风这么严肃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