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他尾中一扬,半圆形的单眼皮沉沉地遮住了他目中复杂的探究。
佐孟心中一颤,只不过什么。
这人既然知道她身份了,现在又在她跟前打哑谜做什么。
莫不是抓到了她什么把柄……不行,她不能自乱阵脚。
看他不回答,吴驰自觉无趣,看来此人心性沉稳,断然不会主动承认这欺君之罪的。
只盼他到时候见了棺材也能如此淡定为好。
身体后移,懒散地将腰背的重心靠在了雕花的椅背上,将竹制的椅子压出了吱呀呀的声响。
右腿轻巧地抬起,然后横跨在了左腿之上。
状作不经意提起的样子,“西城文庙烟花甚是惊艳,不知佐大人有什么经验之传可否告知在下一二。”
“在下,很是好奇大人此战的英雄之举。”
文庙?那个拐子窝。
看他讨论这件事,佐孟心中警铃大震。
这人难道是那拐子窝的余孽,亦或者他自己就是那匪山的土匪。
猛地站起身来,就要走,“佐大人,戏还没看完呢。这么着急离开,可是心中有愧?”
看着面前的几个拔刀的魁梧大汉,佐孟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干笑了一声,“害,在下就是茶水喝多了。内急,去个茅厕不可以吗?”
看他是这原因,男子伸手,示意围着的几人给他让开一条路。
“看好大人,莫要让佐大人失神掉了进去为好。”
这是再提醒他不要妄想逃跑了,佐孟咬牙。
对手这么聪明,这还怎么玩?
吴驰举了杯盏,对他遥遥一敬,“在下,就在在此地,恭候大人归来。”
佐孟有一种拳头砸向棉花的无力感,谁想让你们等啊。
一个个这么有耐心,看来她今天除非真掉厕所了,否则这些人不会放过她的。
看这样子,都是来找她算账的,她就说这两天眼皮跳,是要有什么事发生了。
这不一个一个都来了,一下子树敌太多,一时竟举步维艰了。
要不,自我了断重开一下?
眼看逃脱无望,佐孟也没有在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