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用一种将是作为古代人能大概听懂的方式“你可以理解为是1\/10的鸦片吧”
姜氏瞬间听懂了“啊，学生间抽那些东西吗？不是违法吗？”
楚修感觉有一些逻辑上很奇怪的地方“你不是300年前的僵尸吗？1840年的鸦片，你还听过？”
“我在电影上看过”
“好吧，无言以对”
零继续解释“其实烟和鸦片也不能一概而论，至少成年人吸应该不在犯法的地步，说起来犯法”
“让我想起来当年2024教育局，校长在开学典礼上跟我们说过带手机进学校已经到了犯法的地步，然后当晚就有人晚自习被抓走了，给了个处分”
零说的事情楚修挺有体会“被强迫的那种晚自习吗？我们学校的领导也有跟我们说过这回事，然后也是被抓住了，可能是太紧张，露出马脚了吧”
零：“哦，你们小学就有人带手机吗？这是年少有为啊，这种事我连想都不敢想，还是太乖了”
楚修调侃道“是吗？那你变化真大”
零假装咳嗽了一下“好，现在我们去另一个地方吧，在路上跟姜氏好好讲讲，现在的学校是什么样子的”
在路上，楚修和零给姜氏讲了一下当代社会差不多是什么样子的
把姜氏给听蒙了“这都是什么呀？”
“听不懂，很正常，你只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是不可能，就行”
“我还是听不懂”
“唉”零有些为僵尸的理解和接受能力着急，明明他自己就是个常人，难以理解的存在
零准备举个例子“就这么跟你说吧，假如你以前是一个正常工作的农村妇女，可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一群马匪或人贩子来抓你们”
“被抓到后，你可能会被马匪折磨这些放在一边，你也许会感叹自己为什么被抓，明明和他们无冤无仇”
“就是因为这一点，你是你马匪是马匪，你不理解马匪之前的经历是什么？也不懂得他们的思想是什么？”
“你知道的信息太少了，无法理解他们，更别说和他们心意相通，对于他们做的事情，你当然也就不明白”
“你只知道你是无辜的，还有在你眼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