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如果我你刚刚选择第三次挑战，那么惩罚就是这个，你应该感谢之前的自己”
伊丽莎白听着零的描述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刚刚升起的一点点好感就突然不了
即使他有伊丽莎白的记忆，她也真的想不到白伊丽莎白是怎么认识这样的人的
哦，对，好像是零绑架伊丽莎白来着，真是个怪人
伊丽莎白阴阳怪气“嗯，是啊，你真厉害，真好心啊”
不过有一点伊丽莎白倒是挺好奇“你是哪来的这些能力，这痛苦也太可怕了吧”
伊丽莎白虽然对此不是特别了解，但她可以闻出那痛苦的味道
零不想说，就随便一个理由搪塞过去“这个嘛啊，我之前经历了许多事情，具体的给你保密吧，我先给你讲一小点儿比较痛苦的事情”
伊丽莎白竖起耳朵听，她现在对零的过去很感兴趣
一个能包括精神病，强大的精神力和痛苦于一身的人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
零开始讲述他的过去“唉，以前上学每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就要上学，要跑早操，跑完早操要上早读”
“早上上学和晚上放学都能看到大大的月亮，还有那根本写不完的作业，和考不完的周测…”
伊丽莎白打断了零，没让他继续说，她感觉不对“停停停，我们两个不是在讨论你的痛苦吗？你这讲的不是你自己的上学日常吗？”
零点了点头“没错，难道这还不够痛苦吗？难道你觉得每天这样上学不痛苦吗？”
伊丽莎白无言以对“好吧，确实挺痛苦的，但你是怎么获得这么强烈的痛苦的？”
“就算这对你来说特别痛苦，但你的同学们为什么没有这样的能力？”
零想了想“可能是我异于常人的脑子吧，我感觉我在上学的时候和别人的想法不太一样”
伊丽莎白沉默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刚开始还以为可以问到一些零的秘密什么的
又或者自己也能学习一下，看能不能变强一点也行
零刚刚说的那些相当于废话，这只是让伊丽莎白更确信零有病这一点
伊丽莎白准备换一个话题，她看了看周围一望无际的白色空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