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帮一直以来给他的教导。但他的这番话让秀宛热泪盈眶。
这个时代,又有几个男人是真的能理解她们这些无依无靠女子的处境。
到了这个地步,傅宽义也是破罐子破摔,径自骂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坑瀣一气,将傅家牢牢把控在掌心。”
秀宛被他这样泼脏水,简直生不如死,她顿时悲戚哭喊道:“我从未做过你说的这些事,大公子竟这样污蔑我,我唯有以死明志。”
她朝着一旁的墙壁冲了过去,好在被县官带来衙役及时阻拦。
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傅宽义是倒打一耙。
傅越之脸色也冷了下来,到了这个地步,他对傅宽义最后的一丝同情也是荡然无存。
这位“大哥”难道不知道名声对一个举人何等重要,他就这样信口开河给他泼脏水。“大人。” 他转过身对着县官恳求道,“请大人将傅家上下的下人们一个个盘问清楚,我傅越之行得正坐得直,绝无做过任何苟且之事,还请大人仔细盘查,还我清名。”
傅宽义还是不依不饶:“你若不是和她有私情,怎么可能会把嫁妆都给了她,还处处对她照拂?”
这话恁是可笑,连旁听的人都快要没法直视傅宽义了。
嫁妆不给女子,该给谁,难道给他一个大男人吗?
傅越之倒是没有被激怒,他沉声道:“她本是你明媒正娶而来的妻子,那嫁妆自然也是她的,我们傅家做事不能无情无义,嫁到我们傅家就要被夺了嫁妆?如此做岂是君子所为。”
傅宽义恨恨道:“你让她一个残花败柳的破鞋来做我的妻子?你安的什么心。”傅越之不买账:“这亲事是在我回家之前你亲自点头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身为男人既同意了这亲事就不该轻易的反悔,何况秀宛入门后对你照顾得也是无微不至,我也是盼着她能真心实意地待你,才会将嫁妆统统追回归还于她。”
这话说得周围的人都是连连点头,知道傅越之是一片苦心喂了狗。
傅越之毫不留情地揭下他的假面具:“当日你在爹娘尸骨未寒之际,就将年仅八岁小妹善祥嫁给李家一个二岁的病秧子,试图得了聘礼还预备侵吞她的嫁妆,你以为我不知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