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下休息。
第二日天气晴朗,锦瑟主动和傅宽义提出想要庙里给爹娘上香供个牌位。
此时的傅宽义或许是处于内疚的心思,想着她嫁给了李家那个才两岁的孩童后估计就很难出门了,他欣然应允,甚至主动提议陪着妹妹出门去散散心。
锦瑟看着他如同鳄鱼的眼泪一般不值一提的同情心,和他坐在了同一辆马车上。
傅宽义的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这样的人她一眼就能看透。
来到寺庙中,锦瑟面目沉静地给傅家父母上了香,心中低声道,抱歉,我要对你们的儿子下手了,谁让他竟是算计到了我的头上。
看到她神情庄严,傅宽义也同样虔诚地给爹娘供了牌位,同时心中暗道,爹,娘,我给善祥找了个婆家,李家是个好去处……
他像是自我催眠一般在内心里安慰自己。
等到离开了寺庙,锦瑟肉眼可见的他似乎又显得轻松了几分。
很快,两人坐上了回程的马车,这次傅宽义意气风发的自己骑马跟在了锦瑟的马车旁边。
他心情前所未有的疏朗,觉得自己真正地成为了一家之主。
锦瑟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理状态,但她同样很轻松,因为很快,她就会让这个白眼狼大哥知道众叛亲离的滋味。
没过多久,到了一个林子中,众人就撞上了一伙流民。
傅宽义脸色都变了。
这个年头可不像过去的康乾盛世,因为天灾人祸吃不起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流民哄抢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但傅宽义没有想到自己运气这么不好,只是出门上个香就会遇到这种事。
“求求少爷,小姐,给点吃的吧。” 一群面黄肌瘦的人们,围绕上来,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妇孺,他们将马车周围围绕得严严实实的,让傅家的车队几乎寸步难行。而傅宽义这种连自己爹娘的葬礼都想着俭省的人怎么会乐意施舍银子给难民。
“走走走,都走开。”
他吩咐身边的傅家下人和小厮驱赶这些流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