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承受不起,日后外头的人若是传我和什么李大公子的闲话,我不问别人就先来问问大姐,或者找阿玛做主。”
她抬出了李荣保,富察婧淑的脸色霎时间就变了。
李荣保一旦出手,她可就不那么容易过关了。
锦瑟显然很清楚富察婧淑玩得什么把戏,潜移默化地想要坏了她的名声。
那位李大公子府中早有了夫人,这些话若是传到他的夫人耳里再被有心人一挑拨岂能落得好,无事只怕都要落得一身腥,她当然要义正词严地表明态度。
富察福晋脸色沉了下来:“好了,自家人难得坐在一起说说话,何必如此计较?”
她看向富察婧淑,语气谆谆善诱:“你妹妹说的对,此事不可胡乱开玩笑,对我们富察家百利而无一害,便是在外面你听到这些话也该严词指正。”她又对着锦瑟道:“你大姐有口无心,你多多体谅。”
锦瑟笑了笑,瞬间感受到了她一如往日的倾斜天平。
明面上各打五十大板,实则还不是想要帮着富察婧淑?换成别人家,这样口无遮拦的货色早就要被严厉斥责受罚以儆效尤了。
“额娘,女儿房中还有事,就不多叨饶了,女儿先行告退。” 锦瑟懒得和继续和这对母女做戏下去,她姿态优雅雍容,富察福晋如今也觉得和她待在一起压力倍增,其实不愿和她说什么知心话。
锦瑟起身告退后一眼都没有朝着母女两人脸上看去,她不指望什么假惺惺的母爱,但明面上的规矩她也不会让人挑出刺来,该请安的时候她还是风雨无阻地来,平日里的言行举止也从来无可挑剔。
待她离开后,母女两人都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富察福晋叹了口气:“你啊,嫁了人还是长不大,平白无事的又去惹你妹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