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把柄都找不到。看着锦瑟款款离去的背影,恍然间,富察婧淑觉得自己和她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
锦瑟身边的侍女们早就习惯了这位大小姐三不五时的找茬,她们甚至佩服她这种契而不舍的执着。
“二小姐,您对大小姐实在太忍让了。”
连管事嬷嬷都不由地皱眉,她早已将锦瑟真心视为了自己的主子,任凭谁每日里看到小姐被人这么挑衅都会觉得愤怒。
只是她和富察福晋提了几次,福晋也从来不以为然只觉得这是姐妹之间小小的拌嘴。
久而久之,管事嬷嬷算是看出来了眉目,福晋这是瞎了眼,错把鱼目当成了珍珠。
锦瑟表面平淡地道:“毕竟是一家人,何必为小事闹得不愉快呢。”
管事嬷嬷心中叹息,更为锦瑟受到的委屈感到心疼。她不知道锦瑟心中却是微微冷笑,其实她要用自己的气势压住富察婧淑乖一点都不难,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就是要纵容她,让她看不清自己的愚蠢,总觉得有希望对付自己。
对敌人不动声色的示弱有时候也是一种捧杀,她看得出富察婧淑已经忍不了太久了。
后院之争尤如战场,锦瑟不会掉以轻心,只是她更喜欢不动声色间解决对手,让他们自掘坟墓。
她现在就等着富察婧淑出招自寻死路了。
和锦瑟分开后的富察淑婧双拳紧握,脸色难看。
她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院落中,身边的婢女战战兢兢地道:“小姐,您请用茶。”
“气都气饱了,还喝什么茶?”她一把挥开侍女递来的茶盏,漂亮的瓷器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笨手笨脚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去外面跪着。”婢女们也早就习惯了她喜欢将怒火迁怒到身边人的作风,不敢吱声地退了出去。
嬷嬷走近慕容婧淑的身边,安抚道:“小姐又何必和几个下人计较?依奴婢看来,你不该总和二小姐那样说话,都是一家子姐妹亲人,日后嫁到不同的府上见面的日子也并不多,彼此扶持才是正理。”
奶嬷嬷对富察婧淑一片真心,不止一次谆谆善诱,但富察婧淑早已被妒忌蒙蔽了双眼,哪里听得进去。
“嬷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