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期他心里越发紧迫。
“要逃吗?可村子里的人怎么办!”
看着窗外高悬的月亮,花流云陷入了纠结。
从小在上坝村长大,村里的人对他有活命之恩,若是逃跑对方拿村民撒气怎么办。
“罢了!先下手为强”
心一狠,牙一咬,他拿出家里唯一的一把砍柴刀,就着月色便往村外摸去。
村长家厢房里,挑灯夜读的白陶放下书本,背着双手走到窗边!
尽管夜色如墨可他依然能看清那个背着柴刀的身影。
“之前倒是我看走了眼,还算有些血性”
“只不过!此去恐再难回来”
看着那身影逐渐被山间树木吞没,白陶回到桌边继续读书。
“还是读书好呀,这就是不好好读书的结果,只能行莽夫之事,终究不得善果”
花流云出了村子后就掏出柴刀,这两日听说那白袍将军并未离开,而是在马鞍山顶搭了帐篷以做休息。
想来也是为了守着小村避免他逃跑。
夜间山路并不好走,但是花流云速度确是不慢,他身形仿若鬼魅,所过之处露不沾身,没有发出丝毫动静。
既然是要偷袭,肯定不能让对方有所警觉。
山顶帐篷里,楚天阔骤然睁开眼睛。
整个山间极为安静,就连鸟叫虫鸣声都已经消失不见,他一生大小战役上百次,自是对杀气尤为敏感。
虽然花流云没有发出丝毫动静,但是那几乎毫不掩饰的杀意确是如此清晰。
“呵,有点意思,只想逼他一把,没想到竟然逼得他恶向胆边生”
拿过身边的长枪,他偷偷掀开帐篷一角看向外面,便瞧见花流云正蹲在地上往他的行军锅里倒砒霜。
“好小子,竟然还玩阴的”
倒完砒霜,花流云伸出手指在锅里搅拌了两下,最后把手指在嘴里咂了咂。
很好,无色无味,这下即便自己死了,对方也别想好过!
咽了咽口水他拿着柴刀向军帐摸去,相距十数米时便抬刀猛的劈向军帐,数米长的刀光一闪而逝。
军帐轰然炸碎间楚天阔举枪刺向花流云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