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
但他还是跟了上去。
田馨已经平复了心情，见他跟上来，便说:“我……该回去了！”
她低着头，语气平静，没有再去看身旁的林周。
“好！”林周轻声说。
他只说了一个字，语气也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很平静，但田馨却从这一个字里听出了变化。
他的声音还是柔柔的，却似乎低沉了几分，略带沙哑。
她没忍住还是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看着前方，神情忧郁。
“林周！”田馨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林周微微抬起头:“这段时间，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林周回过身，眼神重新炽热:“还记得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吗？”
“什么？”
“月亮与六便士！”
“……”
记得，那时候他只回答了半句:“可我的月亮……”
“我的月亮……”林周轻轻握住她的肩膀，神情似乎有些紧张，说这半句话的时候手一直在微微颤抖，她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却犹豫着那后半句。
她轻轻攥了攥衣角，又问了句:“什么？”
“我的月亮——是你！”林周颤着声:“你一直都在我心里，从未离开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刻意疏远，但不管怎么样，我只想让你知道……”
“什么？”
“我一直都在！”
“……”
“你不用怀疑这句话的真假，我也不强求你什么？我说过，我愿意等。但我想知道，你到底……”
“什么？”
“你到底对我……有没有……”他停顿下来，没再往下说，只等着对面的人能明白他的意思，给他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