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出了什么事吗?”
按照往常的陆之维的习惯,基本没有实验的日子里要么不来,要么下午三点才会到实验室。
到了之后都会看一下前几次的实验数据,试图在废弃的垃圾堆里找到遗弃的金子。再是和实验室里的学生们交流、解答学生的问题,进行学术指导。然后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文献阅读、思考问题或撰写论文。
作为跟了陆之维最长时间的人,齐牧大概能猜到实验室里的状况并不好,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陆之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弟子,对方裤兜里的包子都在渗油,一副工地标准牛马的模样,就这个形象说自己的搞科研的估计都没人会信!
而齐牧不辞辛劳跟了他五年,最后受实验室拖累,手上没有成果没有论文,硕士毕业到现在连个博士都混不上,还要替他照顾并安抚住后来的硕士学生。
以前陆之维思绪繁杂,竟都注意不到这些,只有今日心情平静,他才看到了自己弟子所受的苦难,不禁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跟着我那么久,你实在是辛苦了。”
齐牧闻言身体一抖,脸上不禁露出悲凉凄惨的模样道:“老板,这一天终于还是到了吗,我们实验室是要原地解散了吗,我能借您的光投到师伯张培臻的麾下吗?我个人觉得我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陆之维:“?”
陆之维脸上的和善正在逐渐消失,内心的感动也在慢慢褪去。
齐牧对此一无所察,依旧声情并茂的在诉说着自己对于科研实验的追求以及对张培臻的仰望。
陆之维终于忍不住了,暴躁的抄起门口的扫把。
“老夫今日就要手刃你这个欺师灭祖之徒!”
齐牧此时才反应过来,满脸惊恐的看着陆之维怪叫道:“师傅手下留情,那个扫把我早上刚在院里扫过狗便便的!”
陆之维愣住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扫把,转头后笑容愈发狰狞:“如此岂不是正好!”
门外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实验室中五只年轻牛马们出来观看。
当他们看到导师陆之维正追着大师兄齐牧暴揍时脸上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并热烈鼓掌的喊道。
“老板加油啊!”
“师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