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打颤。
“你这种人,多让你长长记性挺好的。”叶南哼道。
谭江龙差点哭了。
我十年前以自首罪犯的身份,缝合伤口的时候,人家还给我打麻药呢!
你这也太不人道了!
“我,我能去医院吗?”谭江龙小声问道。
“缝!”
叶南一喝,不仅吓的谭江龙打哆嗦,也让医护员工立刻动手。
随后,在一阵长达十分钟的惨叫下,崩裂的伤口重新缝合。
叶南看着瘫软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谭江龙,和地上一大摊血尿混合物,脸上浮现了极其嫌弃之色。
他小时候调皮,上树抓鸟的时候,同样是小腿被划伤,需要缝合。
因为没有麻醉药,他只能忍着疼痛,虽然也疼的一身冷汗,但他咬着牙一声都没叫,更别说尿裤子。
再看谭江龙。
就这还江湖大哥儿子!
这特么简直就是虎父犬子。
对方的父亲,可是连许老爷子都夸赞过,说对方是个人物。
而这个儿子呢?
他都觉得这个垃圾不配用江龙二字。
“大姐,帮他收拾一下。”叶南对正在收拾针线的医护员工道。
“好的。”
对于叶南这种连老板都要听话狠人,她不敢不从。
“玫姐,回头多给这位大姐点辛苦费。”叶南又对叶玫道。
“嗯,我会给的。”叶玫点头。
“谢谢先生。”医护员工连忙感谢。
她可是知道,这种人物出手是很大方的。
这辛苦费,最少也是一万起步。
叶南看了看时间,九点十分。
“玫姐,安排车,安排人,带他一起去民政局。”
“好。”
叶玫打电话安排。
半个小时后,一辆商务车从玫瑰酒吧出发。
十点钟,民政局门口。
叶南和叶玫走在前面,后面有两个小弟推着轮椅,轮椅上是半死不活的谭江龙。
这年头,离婚的人很多,按正常流程,是需要排队的。
不过,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