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毁了。”
月公子倒是没想到其中竟有这样的内情,但望着玉燕那张写满焦虑的脸庞,哪里还说得出责怪她的话,连忙将人抱在了怀里安慰。
“燕儿,不要担心,这不是你的错,你们只是帮了他说几句话而已,真正犯错的还是宫鸿羽自己不是吗?
你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这边,帮你度过这个难关的。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方才在面对雪重子的时候,为何说要告知宫镇角此事?如果他真的查到了什么,那不是更麻烦吗?”
玉燕眉宇间透露出深深的无奈。
“雪重子虽然年少,但性格固执,显然是听不进去劝说的,我如果不暂且想办法稳住他,他当即就能告到长老院去。
我方才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自然有办法化险为夷。”
玉燕轻启朱唇,在月公子耳畔低语了几句。
月公子和玉燕朝夕相处那么久,玉燕给两个孩子讲课的时候,他总是默默相伴一侧,耳濡目染下也学到了很多从前没听过的道理。
玉燕从不给他们讲那些什么经史子集,转而倾心于《鬼谷子》的智谋、《资治通鉴》的深邃,以及《战国策》的纵横捭阖。
她的讲解独树一帜,搭配上她那些歪理邪说,听得月公子也是被洗脑的不轻。
纵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横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
“宫鸿羽曾经说过,等宫唤羽通过三域试炼之后,就要安排我的婚事,想必宫镇角也是如此打算的。我们现在必须趁机机会转移他们的注意,让他们无暇再顾及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