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武大郎早就欢喜的泪流满面了,紧忙上前,拉起了武松。
“高了……壮了……”
武大郎胡乱的擦了擦脸,上下打量了武松半晌,见兄弟一别多日,不见瘦弱,不由高兴的点了点头。
“半年有余不见哥哥,哥哥受苦了!”
武松知晓自家哥哥性格,是个本分懦弱的人。
以前自己在家时,仗着自己,四周那些泼皮闲汉,谁敢来薅恼?
不过,只怕自己不在家时,哥哥平日里,受了不少的闲气。
“不苦,不苦。与平日一般,挑卖炊饼,苦甚?呵呵……”
听了武松的话,武大郎却是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只顾满眼欢喜的,上下打量着武松。
“哥哥,刚刚那刘婆,与哥哥所说何事?”
想到刚刚自己过来时,那刘婆子分明是在与哥哥说些什么。只是因为自己突然出现,打扰了他们的事情,武松不禁有些疑惑。
那刘婆子,找自家兄长,能有什么事?
要说起这刘婆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婆子,平日里在清河县,就是给人做媒,做牙婆为生,也惯会做马泊六。
而自己大哥可是个本分的人,怎会和这个婆子,生出了交集?
“无事,无事。这里不是说话之所,今日的买卖不做了,兄弟快与我回家。”
武大郎则是看到武松,欢喜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拉住武松,便要去挑担儿。
武松也知,如今自己回来了,此事倒也不急于一时,急忙接过了武大的担子,一手牵马,一手挑担。
武大倒也不与他争,只是笑呵呵的和他并行。
转过了两个弯,两人来到一个小院前,武大打开大门,兄弟两人进了家。
才进家门,武大郎也不管那担子炊饼了,急拉武松进屋坐定,开口说道。
“二哥,快与我说说,这半年来,去了哪里?”
武松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只怕自己不说清楚,哥哥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只得笑着,把自己在沧州柴大官人处避祸之事,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柴大官人!……好人啊!……二哥可不敢忘了人家的恩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