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野兽想要挣脱而出,不停让他身上的皮肤都出现了裂痕。
他眼皮都没动一下,只五秒的时间,就已经撬开了人的嘴。
裘朝起身,缓缓摘下手套,将信息报给身后的男人:“他说的是地名。”
段枭林的眼神淡漠,坐在一侧沾着血迹的椅子上,正翻阅着卷宗,闻言命令道:“去查。”
然后将卷宗上的几个重要点标注出来,“遗漏的部分在这里,需要核对清楚,他们的逃跑路线,还有这几个人和他们暗中有交集,可以一块查了。”
身后有人接过,“了解。”
凌浪带着人走进来,把袋子里的东西丢在桌面上。
里面的血迹顺着并未完全密封的缝隙一路流到了地面。
滴答——
血腥味浓烈至极。
裘朝揉揉脖子,“怎么刚审了十来个,凌浪你又给我送人过来了?”
凌浪:“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们,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做人事。”
裘朝示意他把地上的人绑在十字架上。
调试着药剂,不咸不淡地说:“我只是过来旅个游,没想到又被你们拉过来做苦力了,回总部不得请我吃饭?”
“谁让你是法兰伦的?”凌浪耸肩
这次,连裘朝手里的药剂都没注射进去,人看到前面几个的症状,就已经不打自招了。
裘朝拍拍手,把手套在空中烧了,“收工回家,该吃吃该喝喝,大家随意吧。”
反正他是累了。
忙活一晚上。
审讯了不下十个。
全招了。
他的手段直截了当,从不会绕弯子。
不开口,那就身体上受折磨。
说完这话,意外看到牢房外的夏静雨。
他动了动脸上的面具,藏在底下的神色,带着几分复杂。
夏静雨也走了进来,挥了挥空气中的血腥气息,“我爸让我过来提审几个犯人,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们执行任务。”
她抱着手臂,“真是辛苦,大晚上的还要加班呢。”
裘朝笑:“没夏将军命好,有个元帅老爸,我们只是一群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