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继续笑道。
而这一笑，顿时就让段彻恼了。
“怎么可能是9！”只不过这次没等段彻开口，金毛就怒道：
“明明是10！这脑筋急转弯我小时候就看过，1只手+1只手不就10个手指……尼玛！”
这段时间小心翼翼的金毛，一看老奶奶伸出手指立马绷不住了。
老奶奶的右手，居然缺了一根小指。
也不知道是不是赌钱出千，被人切了。
反正就是缺了一根。
“这特殊情况也能算数？”张薇薇也是有些震惊了：
“如果都是这样的耍赖，一千道问题，我们也不可能答的上来。”
“这老家伙的脑筋，不一定能转的那么快。”倒是段彻恢复镇定。
其实在刚见到老奶奶的时候，段彻就留意过她的手。
也看到了齐根断掉的小指。
当然。
就算看到了，他也不可能联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可是这问题的答案是一开始就定下，而不是老奶奶随口说的，这点段彻能够肯定。
只要有标准答案，段彻倒是没有那么担心。
“好！接下来第二道问题，给你们来一道正经的问题。”老奶奶突然笑眯眯的念道：
“无穷等比数列{an}满足首项a1＞0, q＞1, 记={x-y|x, y∈[a1, a2]u[an, a_(n+1)]}, 若对任意正整数n, 是闭区间, 则q的取值范围是什么？”
“嚓！”老奶奶这一念，段彻的某些基因顿时蠢蠢欲动。
数列！
绝对是高中的数学。
要不然基因不会这样的动。
妥了！
这问题肯定有标准答案。
“你们赶紧做题，这题应该不难。”只是胎穿以来，段彻这十八年一直都在锻锤身体，就算学习知识也是关于职业关于魔物的知识，数学是什么？在这个世界，数学压根一点鸟用都没有。
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看一些厉害职业者与魔物厮杀的视频，说不准有些技巧以后还能用上。
不过他是这样，不代表谁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