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阶,似要将他看穿,“你好好看看,本官是谁?”
崔应阶定睛一看,自是认得傅恒这张威名赫赫的脸。
刹那间,他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惊恐与难以置信:“傅……傅大人?怎么是你?”
傅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仿若看着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悠悠开口,“不然是谁?以为是阿尔泰吗?”
崔应阶舌头打结,嗫嚅了几下,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傅恒伸手止住了他的话,神色威严,语气不容置疑,“本官既然已经带兵来了这里,所有的事情,本官就都已经知道了。
你要是如实招供,本官自会向皇上陈情,酌情处理;
你若是负隅顽抗到底,结果你是知道的。
毕竟你不是那些七品小官,你应该知道轻重”
崔应阶仿若被抽干了精气神,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地上,深知大势已去。
他声音低沉而绝望,“下官知罪。”
他心中清楚,山东官场这一回算是彻底完了。
他们这些人纸醉金迷、为非作歹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短暂的沉默后,崔应阶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开始不停地跪在地上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下官愿意招供,一切听凭大人吩咐。”
傅恒见状,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向旁边的士兵下令,“将他带去房间,录口供。”
士兵们领命,架起崔应阶,快步向既定的房间走去。
只留下傅恒一人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眼中透着,对这一场官场闹剧的痛心与对后续处置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