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同三九寒冬里的冰棱,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把冰刀,直直刺向静姝的心窝。
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是神明在宣判凡人的命运一般。
静姝自出生以来,养尊处优,仿若温室中的娇花,何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她眼中泪光闪烁,仿若璀璨的星辰被乌云遮蔽,牙齿紧咬下唇,直至咬出丝丝鲜血,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却浑然不觉。
可闵逸尘却仍未停手,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撩拨,眼神中透着戏谑与残忍,仿若逗弄着手中的玩物。
他清楚地知道,她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就等她彻底臣服。
静姝只觉周身仿若被滚烫的热浪包裹,每一根神经都被痛苦拉扯,那蚀骨的难受让她几近崩溃,她紧咬牙关,拼命抵抗着这非人的折磨。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煎熬让她渐渐没了抵抗的力气,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最终,她的心理防线轰然崩塌,带着满心的委屈、不甘与羞耻,双唇颤抖着,用几近哀求的声音喊道:“公子,求您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住了。”
闵逸尘听到这示弱的呼喊,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略带得意的浅笑,仿佛驯服了一头烈性的野马,心中满是成就感。
他语气轻慢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既如此,便好生伺候着。”
静姝泪如雨下,泪水肆意地在脸颊流淌。
她紧闭双眼,满心悲戚,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按照闵逸尘的要求,做了那些让她深感屈辱的举动。
可闵逸尘却并未就此罢休,他的兴致反倒愈发浓烈,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竟又想出些新的刁难花样。
待诸事尘埃落定,闵逸尘脸上竟还残留着意犹未尽之色。
他猛然起身,身形挺拔却姿态嚣张,朝着门外厉声喊道:“门外之人,可有谁想领略这女子的风情?
我自觉一人难以令她尽兴,哪位仁兄愿意一同,这费用我已付讫,无需再掏一文!”
他的声音如重锤般在青楼的走廊间震荡,瞬间打破了这里原有的嘈杂,引得一片哗然。
这声响,就像是一把无情的利刃,将静姝仅存的尊严彻底撕碎。
让她